“就這一兩天吧,前天剛上火車,路上得四天,你有事?”
這狗弟弟無事獻殷勤,肯定有賊心,楚翹提高了警惕。
“有事,我旅館電話記一下,這兩天我不走,讓姐夫回來給我打電話。”
楚鵬報了旅館電話,他們這兩天要休整一下,不打算去風景區,就在市區逛一逛,順便等顧野。
“什么事神神秘秘的……”
楚翹嘀咕著記下了電話號,挺好奇的,但她知道這家伙要是不肯說,她口水問干都問不出來,等顧野回來就知道了。
“你們現在到哪了?錢夠花不?”
“敦煌,夠了,掛了。”
楚鵬簡潔說完,利落地掛了電話。
聽著話筒里的嘟嘟聲,楚翹翻了個白眼,這種死性子,注定是要打一輩子光棍的。
楚遠志興沖沖地進了屋,臉上都是笑,就像一朵盛開的花,空氣都是喜悅,見女兒剛放下話筒,便問:“是不是小鵬打回來的?他什么時候回來?”
“沒那么快,回來那么早干嘛,好不容易放假了,讓他在外面玩唄!”
楚翹捶了下腰,坐在沙發上,順就拿了個青桔子剝皮。
“這不是要辦酒嘛,小鵬得在場。”楚遠志笑呵呵地說,反射弧有點長,終于看到了女兒吃的青桔子,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,后槽牙還有點酸。
“翹翹你怎么買這么酸的桔子?不酸?”
楚遠志扶住腮幫子,他看著都酸,女兒卻一口一瓣,吃得津津有味。
“不酸。”
楚翹將最后幾瓣桔子,都塞進了嘴里,又剝了個,咽下桔子后,才說:“何家要給小鵬辦酒,你操這閑心干啥!”
“我是小鵬親爹,我給兒子辦酒天經地義,何家要辦是他們的事,我辦是我的事,不搭噶!”
楚遠志挺起了胸膛,理直氣壯,腰板直。
他兒子都考上清大了,女兒現在也過得很好,他還用怕何家?
楚翹斜了眼,發現了她爹的不對勁,這氣勢至少米八,再不是以往那個唯唯諾諾的小男人了。
“你吃熊心豹膽了?敢和你前岳父對著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