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葡注意到他的目光,低頭一看。
上面的扣子被他先前扯了,現在衣服都并不攏。
她連忙用手捂住,沖陸兆和翻了個白眼。
無時無刻腦子里都是不可描述,這男人沒救了。
她作勢要走,到門口不忘停下來,轉身對還坐在那的人道,“差點忘了提醒陸總,二郎腿蹺對某些方面不好哦。”
至于哪里不好,他可以自己去查。
她唇角一勾,不失禮貌的微笑,“陸總還是好好珍惜,畢竟,身體才是本錢呀。”
白葡說完,拉開門就走,門關的又快又重。
磨砂的玻璃門在這時顯得格外脆弱,來回彈了幾下。
陸兆和漫不經心的放下腿。
想她剛才氣成一副河豚樣,喉間滾動,輕溢出一聲呵笑。
白葡出了門,果然江臨已經走了。
他過來一趟,無非是表衷心外加試探。
剛才陸兆和的態度,提及她時就差臉上寫了嫌惡兩個字。
江臨應該是也感覺到了,才沒有過多糾纏。
這么說來,還得感謝陸兆和?
白葡哼哼兩聲,她回到工位換了件外套,又迅速去衛生間整理了一下。
再出來時,又恢復了早上的精致,一點也看不出來她剛才經歷的怎樣的摧殘。
她摸出手機,靜音之后江臨給她打了兩個電話,都沒接通后他就發了個消息,說是工作很趕忙里偷閑來看她,沒想到她不在,特意給她買了小蛋糕也沒法給她。
他是很擅長語言的藝術的,三言兩語就表達出了他的貼心和沒見到白葡的遺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