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他別胡鬧之類的話到底還是卡在了喉嚨里,因為他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,但凡他露出這種吃定她的眼神,她深知拒絕也沒用,反而會鬧出更大的動靜。
他不怕,她可沒那么大膽。
陸兆和知道她在想什么,為了讓她徹底的放松,他抬頭看向后視鏡,“把音樂聲開大,后視鏡移開!”
司機根本不敢回頭,懦懦的應聲照做。
緊接著,陸兆和的吻飛快的壓了下來,直接撬開了她的唇齒,攻城略地。
絲毫沒給她適應的機會。
像是一根點著的火柴丟進了澆滿汽油的雜草堆,轟的一下火舌瞬間將白葡吞噬的干干凈凈。
陸兆和手腕穿過白葡的咯吱窩,一個用力,白葡就坐到了他身上。
她下意識的輕呼一聲,又趕緊閉了嘴。
好在車廂內音樂聲很大,這一聲嚶嚀不至于被代駕聽見。
“葡葡!”陸兆和突然喊了她一聲。
這一聲她聽得很清楚,他喊的是葡葡,不是白葡。
白葡腦子嗡的一聲,仿佛宕機了。
“給我!”他輕咬著她的耳垂,任由呼吸噴灑在她的耳蝸上。
酥酥麻麻的感覺如驚濤駭浪卷走她所有的理智。
她閉著眼,急促的點了兩下頭。
她都已經做好了豁出去的心理準備了,沒想到,陸兆和退開了一段距離,突然笑了,嗓音忽然變得清澈,“小欲女,這么不經撩?”
意識到被耍了,白葡想要發作,可是身體的余浪還未退去,她也不惱,并沒有像以往那樣推開他,而是湊近他的喉結,故意用鼻尖去碰觸,“毒都喂我嘴里了,還不準我犯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