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茶塞不住你的嘴是不是?”白葡捏著她兩瓣唇,不許她再說話。
她也有點歉疚,不好意思的對慕清筠笑笑,“等下次好吧,這頓飯少不了。”
慕清筠穿著襯衫打底,脫了外套,衣袖折到手肘處。
他看著清瘦,干起活來才發(fā)現(xiàn)挺有力氣,忙了一上午也不見疲意,拿著路上帶來的水果去廚房洗,和煦的嗓音清潤如風(fēng)傳過來,“你要是能對我不那么客氣,隨便幾頓飯我來請。”
白葡撓了撓臉頰,慶幸他是背對著的,不然鐵定尷尬。
這話她沒法接,許小苒還在旁邊意有所指的偷笑。
白葡剛斜了她一下,沒等開口,手機忽然震動了。
電話簡直來的恰到好處,她看也沒看的接了起來,“喂?”
那邊一片寂靜,沒人說話。
白葡擰眉,放下手機看了眼來電,才知道竟然是陸兆和打來的。
她心情頓時變了。
走都走了,這時候給她打電話干什么,偏偏她還剛好接了。
只能硬著頭皮問,“陸總,你有什么事?”
她聲音很冷靜,冷靜的近乎有些刻意。
陸兆和緩緩開了腔,嗓音淺淡的,帶著些沙啞的沉,“你就把我一個病號丟在這里?”
白葡眉心一跳。
她不怕陸兆和冷嘲熱諷,就怕他說些模棱兩可的話,叫人都不知道怎么應(yīng)對。
想了想,維持冷漠的態(tài)度,“陸總,我只是個小助理,昨晚能留下來已經(jīng)是出于人道主義了。”
陸兆和不置可否,語氣輕描淡寫,若不是嗓子里的那份沙啞,絲毫聽不出來有病。
他說,“你昨天說的肉償,我想了一下,還是有點虧。”
白葡,“?”
額頭冒起大大的問號,還有絲火氣,她覺得陸兆和在胡攪蠻纏。
只是他沒給她說話的機會,便繼續(xù)道,“從你和公司簽約那一刻起,就成為了我的助理,其中,這包括工作助理和生活助理兩部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你本來就已經(jīng)賣身給我了,何來的肉償?現(xiàn)在,我希望你履行助理的職責,過來照顧我。”
白葡抿緊了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