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兆和暈倒了。
白葡等他倒地才發現,他腰側的鮮血早將衣服都浸染,掀開布料一看,血肉模糊。
她嚇壞了。
他說倒就倒了,什么時候這么脆弱過,叫她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。
“陸……兆和?”
聲音帶了些未知的哽咽,眼中滿是無措。
白葡好像回到了幾個小時前趕去醫院時,那種茫然一片的感覺。
霍錦川連忙做了個手勢,好幾個人趕進來。
他剛要把白葡先撈起來,就見她身子一歪,人也暈了過去。
“……得。”
一個小時后,醫院。
霍錦川噗噗的笑,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。
病床上的男人臉色蒼白,在他的笑聲中愈發沉冷。
“笑夠了沒!”驀地忍不了了,撈過手邊的東西就砸了過去。
霍錦川大驚,沒敢躲而是用手撈住,他穩住暖水壺,后怕的拍拍胸口,“乖乖,你這個毒婦!”
“?”陸兆和盯著他,眼神化作刀子,早將他戳的千瘡百孔,“你想死是不是?”
霍錦川抿了抿唇。
他是真的不想笑啊。
可是一看陸兆和這樣子,他就忍不了。
腰上的傷是跳車時被塊尖銳的石頭割的,就是血流的多了點看著嚇人,縫幾針就沒事了。
倒是頭上,暈倒摔下來的時候沒人扶住,砸了好大一個包哈哈!
醫生說沒有腦震蕩,等自己恢復就好,于是陸兆和就頂個一個大包在頭上,好像長了個犄角哈哈!
霍錦川又忍不住了。
他憋得表情詭異。
陸兆和掃了眼,臉色一沉再沉,聲音能陰出水來,“給我滾出去!”
這是真要發火了。
霍錦川趕緊認慫,“別,別啊。”
他討好的往前湊,試圖說起正事,“不是說好了在下一個路口我來接應你么,你怎么突然往西郊方向去了?”
陸兆和捏了下眉心,語氣不妙,“你怎么不問我白葡怎么突然出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