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了她兩秒,才緩緩開腔,“上午在檔案室為什么耽誤了那么久?”
原來是問這個。
白葡表情無辜,“我眼神不好,多費了點時間才找到啊。”
陸兆和卻不信她這一套,靠近兩步,居高臨下的望著她,“白葡,我是不是告訴過你,別摻合那些事情?”
他的聲線壓低,尾聲夾著幾分嚴厲。
白葡眼睛里沒有畏懼,只有莫名,“陸總,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么,這兩天我都只是在認真的工作。”
兩人的身高有明顯的差距。
白葡說完,盯著面前男人的胸膛,鼻息間能聞到他身上清冽的薄荷煙草氣息。
比以往要濃一些。
沉默了好一會兒。
煙草味淡了去,他身體退了開。
“別有下一次。”
聲音低冽,夾雜著警告,陸兆和沒再看她,進了辦公室。
人一走,白葡感覺到的那種壓迫感頓時消失了。
雖然面上不顯,但她心里松了口氣。
坐回去的時候她若有所思。
她感覺早上就是陸兆和故意給她機會讓她看的。
否則之前報表藏的那么嚴,今天怎么讓她說碰到就碰到?
讓她看到,去調查,之后發現沒問題,這事不了了之。
打的是這個主意?
白葡摸不清他的具體意思,但讓她停手那是不可能的。
不但不停,她還要加快速度。
早點結束這一切,她也要離開這鬼地方了。
舒了口氣,白葡騷擾陳容容去了。
下午,她照常出入陸兆和辦公室,仿佛中午那事沒有發生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