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霧全熏到白葡眼睛里,發澀的疼,她反倒感謝他,至少有理由掉眼淚了。
還能為什么,因為她不甘心,她難受,憑什么這次輸的又是她,一開始只是一個游戲,現在她入了戲,他卻還能隨意抽離,如同置身事外。
難道要告訴他,她在為他買醉?
不可能。
白葡呵笑了聲,倔強的望著他,“喝酒還能有什么理由?想喝就喝了,都是成年人了,出去玩不去酒吧喝個酒,難不成去超市門口騎搖搖車啊?”
她語氣隨意,帶著諷刺,對昨晚發生的事情沒有半點悔改。
陸兆和手指倏然收緊,疼的她嘶了一聲。
煙身在無聲的往下燃,快要燙到她臉頰的前一秒,陸兆和收了手。
他臉色寒到極致,眼底沒有半點情緒,冷硬的像是一根冰錐,將她牢牢釘在原地。
“很好。”他扯了下唇,弧度譏誚,“那你就慢慢享受這一切吧。”
煙頭徒手捏滅扔進了垃圾桶,陸兆和沒再看她一眼,直接抬步走了出去。
“喂!”白葡將手上的手銬晃的嘩嘩響,“你給我解開啊!”
陸兆和頭也沒回,房門嘭一聲甩上了。
白葡被帶起的風吹了一臉,她不可置信的瞪著那里,那人真的走了。
留她這樣在這里,這算軟禁嗎?
還有身上的痕跡,昨晚他用了多大的力道可以想象,她醉成那樣,和尸體有什么區別,他怎么下得了口的?
白葡腦子里亂成一片,既難堪又難過,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欺負她。
很快她發現一個更絕望的事實,她想上廁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