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白葡說的盡量平淡,但她還是傻子,當然能聽得出來其中的危險。
白葡看她一條又一條的消息彈過來,連忙補充道:【還不確定是不是那些人干的,我最近也沒有做過什么。】
上次濱城的事情帶來的沖擊很大,白葡不想再輕舉妄動,這段時間格外的小心。
所以如果真是成川的人,在這個時間出手有些沒道理。
許小苒說:【那還能有誰,你有這么多仇人?】
白葡不說話了,她也不知道呀。
得罪的人太多,或許是誰最近突然想起了她,格外看她不順眼要買兇殺人也不一定。
想了想,許小苒沒再多說這個,而是道:【待會到了哪個酒店你發我地址,中午我去找你。】
【好。】
白葡發完這句,熄滅了手機,在屏幕上看到自己有些失神的臉。
陸兆和不說帶她去哪,她也沒問他為什么不選擇報警。
他從知道她被人暗殺這件事到現在,表現的異常冷靜。
這可是法治社會,如果是她,遇到一個朋友說這種事情,她肯定覺得對方是不是在做夢,有些太離譜了。
但陸兆和沒有,十分平靜的接受了。
還是說,他早就知道是誰動的手?
白葡不能想這個,一想起這些事,就忍不住各種猜測,給陸兆和安插各種身份。
她低頭琢磨了不知多久,再抬頭,外面的風景已經完全換了,變成了她完成不熟悉的一段路。
白葡納悶的張了張唇,“這是哪兒?”
話音剛落,車子向左拐彎,駛入了一處別墅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