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面,白葡就聲音含糊,一句連成句的話都說不出來了……
這一次倒是很快,不知是他有意速戰速決,還是狀態不佳。
即便如此也有近半小時,白葡的腰都快斷了。
車廂空間小,他又故意折磨似的粗魯,不僅如此,中途還故意一聲聲的逼她喊他的名字,就為了懲罰之前的那幾句小舅。
白葡揉著腰,想到這里,不由反了他一眼。
結果剛好撞上他的視線。
陸兆和手里夾著煙,胸口紐扣隨意的敞開,慢條斯理的點著煙灰,“看來還有精力,要不我們繼續?”
聲音裹著沙,異常的性感。
說著,作勢要撚滅煙頭。
白葡直接腿軟,拿過一旁的煙盒,動作飛快的給他續上一根。
白皙的手指夾著,親手送到他的唇邊,她故作拍馬屁的頷首,“不是還要去機場?工作要緊,工作要緊。”
說是什么出差,她覺得就是陸兆和為了帶她出來找的借口。
陸兆和瞇著眼掃過她鎖骨下方曖昧的紅痕,慢悠悠的回,“伺候我不就是你的工作?”
白葡,“……”
克制著,才忍住翻白眼的沖動。
將衣服拉好,她剛要說什么。
陸兆和扔了個手機過來,“前面一直嗡嗡響,我直接關了。”
白葡連手機什么時候到他那里都不知道,開機之后,看到許小苒給她發了個無數個消息,還打了個好幾個電話。
尤其是在發現她關機之后,消息更加密集,最后一條,是她已經在趕過來,隨時準備報警。
白葡一邊趕緊回復,一邊擰眉道,“有電話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?”
陸兆和慢條斯理的對上她的眼睛,“你覺得是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