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無數相親,我終于遇到了那個讓我一眼淪陷的女人。
她不像白依秋那般咄咄逼人,也不像曾經的我那樣卑微討好。
她站在那兒,眉眼溫靜。
我們相處得自然而熨帖,不過度熱切,也不生疏客氣。
我這才明白,真正對的人,不需要你拼盡全力去追趕或證明什么。
我們很快舉辦了全城矚目的世紀婚禮。
當天,白依秋站在門外大喊:
“不許結婚!”
她頭發凌亂,衣衫不整,完全不見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姿態。
她拼命想沖破保鏢的阻攔,聲音嘶啞得幾乎破音:
“我才是你妻子!我才是!沈修竹你看著我!你不可以這樣對我——”
我沒有回頭。
回應她的,只有保鏢們手中閃著寒光的鋼棍。
以及幾位親友迅速關上的禮堂大門。
她哭喊、掙扎、甚至咒罵。
可所有聲音最終都被厚重的門隔絕在外。
漸漸模糊成一片無意義的嘈雜。
儀式繼續。我為我身旁的女人戴上戒指,吻了她。
她眼底有清晰的笑意和安穩,沒有多問一句。
后來助理低聲告知,白依秋被攔在外面許久。
最終一瘸一拐、身影落寞地獨自離開。
一年后,我們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。
看著溫柔的妻子和沉睡的孩子。
我終于感到一種平靜的幸福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