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,只覺得可笑。
她掛斷電話,我冷聲說:
“滾吧。”
“……我忙完就來看你。”
她說完,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半小時后,我頭痛欲裂。
呼叫鈴按了數次,卻只來了一個實習護士。
她遞來兩片止痛藥,為難地解釋:
“有位大人物的丈夫受傷,所有醫生都在會診。您先吃藥緩解一下吧。”
我吞下藥,合眼忍住一陣陣暈眩。
沒等來醫生,卻等來了去而復返的白依秋。
她猛地將我從病床上拽起,劈頭蓋臉就是幾個耳光。
“能耐真大,都這樣了還敢叫人去綁架小許?!”
“要是我晚到一步,他就被你的人弄死了!”
“你最好祈禱他沒事,若他有個三長兩短,我一定扒了你的皮!”
“不是我……”
“還不承認!”
她下手更重,我拼命掙扎。
可渾身疼得發軟,根本不是她的對手。
她打累了,像扔垃圾一樣把我甩開,笑容陰狠:
“這幾天全院醫生都要守著小許,隨時待命。”
“至于你,就自生自滅吧。”
“再敢動他,我一定親手毀了你!”
她轉身就走,毫不留戀。
我頭痛欲裂,掙扎著摸出手機,卻刷到許文興剛發的朋友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