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夫人說,當一個女人想離開一個男人的時候,歸根結底是那個女人已經(jīng)不愛這個男人了。如果她連碰都不想讓他碰,甚至覺得惡心,那他們基本已經(jīng)沒可能了。”
在她一再逼問下,嚴暮才說了出來,說完還幽怨的瞪了她一眼。
“肖夫人跟你說的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們……”
“她兒子把鄰居家兒子打傷了,那家也是官宦,欺負他們家男人在外面,不依不饒的,薛長風幫肖夫人出面解決了這事。肖夫人為表謝意,做了一桌酒菜,薛長風非拉著我去。他們見我不大高興,便一直問,我本不想說,可那肖夫人一猜就猜出我們夫妻之間有了問題,我喝多了一些就說了?!?/p>
“說了什么?”
“實話實說,你想和離?!?/p>
柳云湘抿嘴,“我們之間的事,外人不懂?!?/p>
“我以為我們之間沒有事?!?/p>
“所以那晚你……”
“那晚我只是想把抱床上,是你勾著我的脖子,主動湊上來的?!?/p>
怎么可能!
柳云湘想反駁,但怕嚴暮又生氣,便沒計較,“那你……分明占了便宜,哭什么?”
“你推我,你不愿意?!?/p>
“我是太困了。”
“正如肖夫人說的,你不愛我了,所以厭惡我碰你?!?/p>
說完,嚴暮再次別過頭,“我是喝了酒,一時沒忍住,我……”
“就哭了?”
“一切都是你的錯!”
柳云湘見嚴暮一下又紅到了脖子根,不覺有些好笑。
因為覺得委屈,所以哭了,被她發(fā)現(xiàn)了,又覺得不好意思。
“我沒有厭惡你?!绷葡娴馈?/p>
“哼!”
“我若真厭惡你,那晚又怎會讓你如意?!?/p>
“哼!”
“還有我們之間的事……”
“閉嘴,我不想談這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