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喊了一聲,下一刻,那黑影撲上來,一把捂住她的嘴。借著月色,曲墨染看清來人,不由瞪大眼睛。
“魏海……唔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魏海盯著曲墨染,眼神兇狠,“你是我的人,自然要跟我一起走!”
“我不是……我……唔!”
魏海將一塊布塞進曲墨染口中,同時將她手腳綁住,然后扛到肩上,借著月色偷摸出門去了。夜色中,一輛板車出了城,沿著官道往渡口走去。
曲墨染拚命掙扎,自板車上掉下來,頭重重磕到地上,接著昏死過去。等她再睜開眼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一處陰暗狹小的地方,而身下晃晃悠悠的,又聽有水聲,應(yīng)該是在船上。
“魏老大,你就這么把人綁走了,不怕她家人報官?”
“她就一個還不懂事的孩子,一個瘋癲的老人,沒有其他家人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著?”
“等到下個渡口,我就帶她上岸,然后一路往北走,找個窮鄉(xiāng)僻壤的地方,誰也別想找到我們。”
聽到這話,曲墨染不由打了個冷顫。這個魏海,簡直瘋魔了。可眼下她在船上,有誰能來救她呢!
還有曲奕和曲星,只能期望柳云湘早點發(fā)現(xiàn)她失蹤了,幫她照顧他們。
有人喊魏海,曲墨染聽到他應(yīng)了一聲,然后蹬蹬蹬的跑走了。不多一下,這幽暗船艙的門簾打開,一個壯實的男人走進來,他臉上還有傷,估摸是昨日被沈云舟的人打的。
他盯著曲墨染,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。
“這么美的婆娘,難怪魏海發(fā)瘋,將你擄走。嘖嘖,可惜了,他不讓我們碰你,不然哥幾個可有福了。”
這男人一臉猥瑣的瞅著曲墨染,由上往下的看,越看越饞,忍不住伸出手來。
“以魏海現(xiàn)在天不怕地不怕的瘋勁兒,你敢碰我,他絕對會殺了你。”曲墨染冷聲道。
她面上平靜,其實心里早慌了。
這些人就跟那地痞流氓似的,甚至比他們更多了一份兇狠,一個魏海未必能壓得住他們。
男人倒是收回了手,但抹著下唇笑了笑,“咱哥幾個幫著魏海把你弄到這兒,總得討點好處吧。魏海要不是不肯給,咱們哥幾個可不答應(yīng)。”
說著,男人起身,一臉陰毒:“這條河上經(jīng)常死人,一個兩個,沒人上報官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