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暮一笑,道:“咱倆喝酒的時候,你跟我說過,你的夫人嫉妒成性,不能包容你的姨娘,所以我當時猜測你姨娘失蹤可能跟昭華郡主有關?!?/p>
薛長風咬牙,“所以你跟我喝酒,說什么敘舊,原來是套我的話。”
嚴暮干咳一聲,“順便問問?!?/p>
“枉我對你還有一點真情?!?/p>
“回頭本王請你。”
“不必了,殿下的酒,我可不敢再喝了?!?/p>
嚴暮笑了笑,繼續道:“所以我就查了昭華郡主,發現她常去紫云庵,估摸是去尋周姨娘了,而后來我們得知將周太醫的人參丸替換成毒藥的宮女,也就是陳萱,她就在紫云庵,如此,真的是巧合嗎?”
說著,嚴暮看向慕容令宜。
慕容令宜一聽又扯到自己身上了,只得趕緊回想那時候的事,想到什么,不由瞪大眼睛,“禾兒……禾兒說弄掉周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用,想要后院清凈,就應該殺了周姨娘,她給我出的主意,讓我帶周姨娘去紫云庵,然后在半路殺了她?!?/p>
“本王先開始懷疑是郡主,但種種跡象表明,這個婢女嫌疑更大。”嚴暮道。
薛長風還有些迷糊,“可她為什么不自己替換周太醫的人參丸,卻收買陳萱,這么做風險很大的?!?/p>
嚴暮想陳婆子,沉聲問:“陳萱進宮不過兩年,卻給家里蓋了新房,還幫哥哥還賭債,我說的沒錯吧?”
陳婆子身子一哆嗦,“是?!?/p>
“而她月例不過二兩,你一再逼她拿錢,便沒有想過她的錢從哪里來?”
陳婆子低下頭,“我不問的。”
“你定知道!”
“我……”
“公堂之上,還不說實話!”
陳婆子嚇得打了個嗝,“她……她從宮里偷東西出來賣?!?/p>
嚴暮點頭,再看向禾兒,“本王猜測應該是你那晚剛好撞見陳萱攜帶宮里的東西往外走,于是威逼利誘,讓她幫你做了這事。原先你確實打算自己做這事,但有人替你做,你暴露的危險就小了很多。”
“還不老實交代,為何謀害侯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