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心虛了!”
“沒有!”
“分明就是!”
“真沒有!”
柳云湘繞著嚴暮轉了兩圈,扯了扯他身上的披風,“喲,新做的?”
“嗯。”
“不會是那個小賤人給你做的吧?”
嚴暮嘴角抽了抽,一口一個‘小賤人’,好像他和金悠真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,可他又不好叫金悠出來,尷尬不說,關鍵也有些說不清。
柳云湘提著那披風瞅了一眼,“這針線活兒做的可不怎么樣,瞧瞧,多粗的針腳。”
“總比你針線活兒好。”
“說什么呢?”
“你要是記掛著我,肯給我做一件,我便不要其他人的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,你不是不肯給我做,你只是不太擅長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當然你也是貴人事忙。”
柳云湘給堵了幾句,氣得擰嚴暮腰上的肉。
嚴暮一把將她抱住,低頭親了親,“帶你去個地方。”
“不去!”她冷哼道。
嚴暮抱起柳云湘,見她掙扎,忙哄道:“乖,真是好地方。”
柳云湘推了推他,“那你放我下來。”
“這地面不太平,小心磕碰了,還是我抱著你吧。”
“讓人看到!”
“你把頭埋我懷里,沒人敢問。”
柳云湘再一細想,便明白嚴暮的心思了。金悠就在幾步遠的地方,他讓她看著自己和她柳云湘如何親密,似乎在證明她不是外人。
相反,她金悠才是。
他想讓她收回那份對他不該有的心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