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了飯店里,林曉晚找了個靠窗邊的地方坐下了。
服務員過來點菜,林曉晚一點不客氣,拿著菜單點了幾個好菜,當然這普通的飯店也沒什么特別的貴菜,也就是葷菜貴點。
不過周麗麗聽了幾個菜名,心里又揪起了一次,還是忍痛的笑著同意,順便還得要一瓶好酒。
很快這酒菜就上來了,周麗麗給林曉晚倒了一杯酒:“曉晚,喝點酒,咱們難得這樣單獨吃飯喝酒?!?/p>
林曉晚擺擺手道:“不行不行,麗麗,我不能喝酒,我這幾天胃不舒服,戰北走之前是左次三番的交代我不能喝酒的,你自己喝吧,我喝白開水。”
什么?周麗麗真的要罵娘了,你喝白開水你不早說?你喝白開水,我請你吃什么飯?我要酒的時候你不說,這酒都開了,錢都花了,你不喝?你是不是玩我?
“曉晚,就喝一點,喝得少沒事的。”周麗麗只能強行的勸說。
“不行不行,我保證是一點不沾酒的,要不然戰北知道了一定生氣?!绷謺酝砟弥约旱膿跫疲f的一點不心虛。
某人坐在辦公室里,總覺得自己耳朵發熱呢,陸戰北摸了摸耳朵,繼續低頭寫材料。
周麗麗現在真的要瘋了,但是還要保持最后的冷靜:“曉晚,那就多吃菜?!彼€是要先安撫住了林曉晚再勸她喝酒。
可是林曉晚就是吃菜可以,喝酒免談。
周麗麗是怎么說林曉晚都有話等著,結果周麗麗自己喝的有點醉了,還沒勸動林曉晚喝酒,她真的著急啊,自己都要借高利貸了。
林曉晚一點不著急,搪塞著繼續吃菜,吃的差不多了,喊了服務員來,讓周麗麗把帳結了。
周麗麗每次拿錢都心疼,但是不得不拿,付了帳之后,林曉晚就張羅回去了,這樣跟周麗麗一起回去,讓大院里的人看看周麗麗醉醺醺的樣子蠻好的。
回去還是打出租,周麗麗都有些醉了,怎么能讓她坐公交呢,錢當然周麗麗出的了,因為出來時候林曉晚也說過了,自己沒錢,自己今個確實是一分錢沒帶,就是讓周麗麗放血。
回了大院,林曉晚扶著周麗麗進了院子,這遇見熟人了,林曉晚總是笑瞇瞇的跟人說周麗麗喝了點酒,周麗麗想要狡辯的時候,林曉晚已經說完了。
所以這不少人背后都說周麗麗這姑娘不怎樣,還喝醉了酒,以前看著不錯,這一次次的事怎么這么不著調呢?
林曉晚把周麗麗送回去之后,自己滿意的回家了。
回了家也開始織毛褲了,這個很重要的,自己不能凍著自己了。
說起來,自己織毛衣的水平也就一般,并且也多少年沒織了,所以速度也不怎么快,還得問問婆婆有些地方怎么處理。
沈凌君倒是很愿意教林曉晚,因為林曉晚學得快,并且認真虛心,自己說什么她都記下來,畫好了圖,學會了干活手腳也快,自己看著也覺得舒心。
本來沈凌君說要幫她織的,不過林曉晚說練練手,還得織毛衣呢,所以這條毛褲就是沈凌君的指導下,她自己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