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之前,兩人倒是經常躺在一個被窩,但是現在,花大小姐與公主再怎么交好,總不至于……
“本公主向來跋扈,誰敢嚼舌根?再說了,長春宮都是我的心腹,怕什么,而且,你不睡我就不睡,我一直睜著眼,困死自己!”陳相宜軟硬兼施。
花許顏無奈,順了陳相宜的意。
許是緊繃了數日本就疲乏,又或許在陳相宜身邊終于能放下懸著的心,不消片刻,便進入了夢鄉。
陳相宜嘆了口氣,聽著身邊人的呼吸聲,也合上了眼。
花許顏不說,她也能猜將外面的事態猜個七七八八。
自己出手的《雪山春曉圖》才進了北疆使者的手里,便中了毒。
外人不往皇室內斗上想,總以為是有人刻意分裂邦交。
這下手之人,若真是太子,鼠目寸光不說,或許是存了點通敵叛國的心思,正巧自己又撞上了,這才著了道。
這么想,那由太子出手的《八駿圖》恐怕也不知是簡單獻禮,還有些明面上的交好。
陛下子嗣雖不止儲君一個,但是從東宮出去的東西,到了北疆使者眼里,又是另一番意思。
北疆,太子,皇后,花家。
雖然不知顏顏和云王有什么打算,但這盤棋局明顯撕咬得更緊了。
……
東宮。
墨云珩焦急的等待著北疆那邊的動靜,但信件已經被云王截下,哪還有什么動靜。
“殿下,往北疆的信,不……不見了?”手下冷汗涔涔,聲音顫抖,不敢直視主子一眼。
“不見了?什么叫不見了?”墨云珩眼中殺機畢現。
“書信交由心腹送出,可那人和書信一同消失了,我們在北疆的暗線一直沒收到。不知是叛變了,還是……死了……”手下頂著壓力,將情況講出。
“死了?那你們這群飯桶怎么還沒死?”
咣當——一聲,青瓷茶杯被狠狠擲在地面,碎片四散。
手下緘默,不敢再發一言。
“除了他墨云年,還有誰敢跟孤對著干。”墨云珩說著,冷哼一聲,“一個雙腿殘廢半身不遂的東西。將那配毒之人喊來!”
“是。”手下急急離去。
既然能伸手進長春宮毒殺公主,那為什么不早點對墨云珩下手?
“原本還打算留著寒冥作為最后之用,可既然不識好歹,那還留的他猖狂什么?已經讓墨云年多活了十年,如今正是時候送他一程了!”墨云珩笑得癲狂,好似依然看見墨云年痛不欲生的模樣。
不多時,手下帶上來一位女子,一股異香也隨之出現。女子臉上雖蒙著帕子,但身段婀娜,說不盡的婉轉風情。
女子朝著墨云年行禮:“太子殿下要奴家做什么?”
一開口,更是媚態盡顯,攝人心魂,若是尋常男子,這一句話都能將魂魄勾了去。
墨云珩暗笑:“孤要你去伺候云王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