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墨云年倒是一點沒吃。
失去了被罵飯桶的機會。
花許顏心里還記著墨云年打著她的名號那事情,雖然墨云年解釋了,但還是有些氣在。
“那王爺呢?這段時間可有吃飯?”花許顏問。
秀山搖了搖頭,“沒有,王府的廚子按照大小姐您曾經做過的飯菜防治了給王爺送去,王爺絲毫沒動。”
真扛餓啊。
這都多少天了。
“后來府醫根據您留的方子,備了些合宜的補藥,王爺倒是沒有推拒。”秀山回話。
方子。
一種岌岌可危的氣味飄散出來。
花許顏覺得有些后怕。
本覺得,按照墨云年這么嘴巴實在挑的秉性,沒人能下毒害他,但是若是有人刻意在藥中加些什么,入了口……
到時墨云年不設防。
中了招。
性命攸關。
皇帝震怒。
從王府的藥方查到自己頭上。
既然以往沒人能治好墨云年的腿疾,他們看不懂那方子,生生將下毒賴在自己頭上也猶未可知。
即時父親沒救出來不說,還要頂個謀害當朝王爺的罪名。
讓太子一箭雙雕了。
又重創花家,又害了云王。
任何疏忽若是不加管束,仍其發展,都有可能造成千里之堤潰于蟻穴的結果。
就像大病,都是從不加重視的小問題開始的。
花許顏想著想著,心中越想越沉重,實在想去云王府把那方子搶回來。
但是眼下出不了宮門,也只能等陳相宜面圣回來,再做打算。
所幸,就算皇上不允相宜的要求。
尚有云王的勢力在獄中,父親想來也不會太吃苦。
秀山空空等了一陣,見花許顏一言不發,多了句嘴:“大小姐可是擔心王爺?”
花許顏還在盤算著,能不能先發制人,到底從哪條線哪個方向主動進攻才能使得太子露出破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