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上次知道事情進展,還是陳相宜再次出事之前。
后面除了聽說有一日上朝時候戶部侍郎當場被抓之外,其余的事就不知道了。
這幾日公主的暗線稟報的內容,實在是難以知道墨云年掌握了多少信息?
花許顏一時又有先后悔,早知道墨云年是這樣的人,那么還把表哥給的證據給他干什么?
還不如想辦法靠自己救出父親。
現在倒好,白白為他人做的嫁衣。
花許顏想著想著又覺得不對,自己既然早就知道和墨云年不過是合作關系,那么還管著先干什么?
那北疆美人又關她何事?
好像除了擔心這美人不只是美人,而是一把碎了毒的劍之外,還有些難以描述的思慮在。
花許顏甩甩腦子,決定不再想了。
尤其是別再想墨云年了。
花許顏一門心思撲在陳相宜的傷情上,幾日間,陳相宜狀態一日比一日好。
云王府。煙婳雖被帶了回來,卻不似一開始所設想的那般,成為墨云年的枕邊人。
已在云王府待了幾日,除了被勒令在一處宅院內不能走動之外,現在更是卻變本加厲的連日常三餐都要磨蹭許久才送來。
見不到墨云年,完不成太子給的任務,沒發對著墨云年下毒??沼幸簧肀绢I無處施展。
是日,煙婳餓著肚子,正要發脾氣詢問,那守著院門的老仆人說辭卻叫人跌掉下巴:
“姑娘您莫急,在我們云王府,就算是云王,也要餓著肚子好幾天不吃不喝,等著未來王妃花大小姐來做飯哩!”
這說法實在太過荒謬,一時間不知是真是假。
“我要見你們云王?!?/p>
“誒,這倒是能去通報一番?!毕氯似嵠嵉呐茏吡?。
那油頭的老仆人走了,剩下個半大小子和煙婳干瞪眼。
小伙子沒見過煙婳這樣漂亮的姑娘,一直低著頭紅著臉,不敢講話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煙婳語氣溫和,循循善誘。
“馮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