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不是?顏顏你在說什么胡話,死者為大,還是莫要胡說的好。”李氏臉色難看,唯恐她知道了什么,“我看顏顏你可能是傷心過度,要不回去休息休息吧?這里的事情不用你管了。”
花許顏假意同意回去休息,卻暗中眼神示意一旁的下人把棺材給打開。
李氏剛松一口氣,棺材就被人打開,她想阻止都來不及,花許顏也顧不得害怕了,直接就把頭探了進去看了一眼——里頭的人果然不是李彥博。
“里頭的人不是舅舅啊!”花許顏驚呼一聲,“你們肯定是被人給騙了。”
李氏一臉慌張,不知道該怎么解釋,最后只能道了一句:“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,都是聽下人說的,因為太過傷心,也就沒想著仔細檢查。”
“這肯定都是那些下人們信口胡謅的,畢竟舅舅的品性你們也都知道,那些下人們盼著他死也不無道理。”花許顏卻直接給李氏想好了借口。
李氏一聽鼻子都差點氣歪了,但是卻也生不出反駁的話語,誰讓李彥博的品性確實就是如此呢?
“那你們還愣著做什么?還不趕緊把這些晦氣的布置都給撤掉,舅舅如今活得好好的,你們這般布置不是咒他死么?”李氏還想阻攔,但卻不知道用什么借口來阻攔,只能看著下人們撤掉布置。
當夜。
“你怎么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?那棺材不會用釘子釘緊么?”李母在屋子里指著鼻子在訓(xùn)斥李氏。
李氏皺著眉頭辯解:“這事也怪不到我頭上啊,誰又能知道這花許顏的膽子這么大呢?居然敢直接把棺材給——”
“你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了,”李夫人卻完全不想聽,不耐煩的打斷了李氏的話語,“現(xiàn)在沒有借口留在花家了,難道真讓我們兩個去流落街頭么?你快點拿個主意出來,否則可別怪我跟你翻臉。”
花初語冷哼一聲:“要不是舅舅非要把你們的宅子給抵押了,你們也不至于流落街頭,怎么如今把一切都怪在了我母親頭上?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母。”
“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?”李夫人斥責(zé)道,“那可是你親舅舅,我們是你親外祖,你這么說話是大不敬知道么?”
花初語卻完全不在乎,輕笑一聲還想反駁。
“夠了,都別吵了,吵得我腦仁都快炸了,如今的當務(wù)之急是尋個住的地方,你們一直在這里吵到天亮又有什么用?”李父拍著桌子開口。
李氏揉了揉眉心,把花初語攬到了自己身后,她可不想看到一會李夫人同花初語打起來,真要是發(fā)生那種情況,她連幫誰都不知道,總不能兩邊各打一頓吧。
“爹娘,你們只管放心在花家住著便是,花許顏那邊就交給我,諒她也鬧不出什么風(fēng)浪來。”在護好花初語之后她就繼續(xù)開口。
李父卻是一臉擔(dān)憂:“能行么?那花許顏可不是個省油的燈。”
“放心吧,我自有辦法對付她。”李氏拍著胸脯保證道。
雖然暫時穩(wěn)住了爹娘,但是李氏的心中還是懸著一塊石頭,這李彥博到底去哪里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