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自打出了刑部,便沒見到顏顏,既然顏顏已經(jīng)能從宮中出來進入王府,想來公主依然痊愈不少,宮里不再強留于她。那么顏顏既然匆匆回了府又離開,恐怕是不愿意見到自己。
是以,生母早亡父親偏心,繼母與妹妹欺辱,甚至險些喪命。換誰都不愿意再回來這個家。
在看到拒不認錯的花初語,更是氣憤。
太子指婚的原本是花許顏,后來換成了花初語,想來便如那些從顏顏身上搶走的衣裳首飾一樣,不過是李氏搗的鬼。
“現(xiàn)在只有一個解決辦法,你可愿遠嫁離京?亦或者嫁入我麾下軍中?”花鞍平復怒火,既然已經(jīng)事發(fā),那么必然要有應對之策,五皇子那邊求不得,總不能讓事態(tài)繼續(xù)惡化。
這二出路中,與其離京嫁個偏遠小官,花鞍還是覺得讓花初語嫁入他麾下將領(lǐng)的好,這樣至少能保證那將領(lǐng)不會苛待花初語。
花初語回神,一聽這話,驚出渾身冷汗。
離京?軍中?
“我不要!”花初語大喊,“我憑什么?憑什么……”
憑什么自己去那種地方過苦日子,那她花許顏卻嫁成王妃了!
“還不是父親入獄!若不是父親入獄,初語如何要做這般事情,花許顏有云王幫她,那我呢?我難道不想找個人救父親么?”花初語大聲嘶吼著。
連二人身后的祠堂的蠟燭也驚的猛烈晃動。
花鞍大失所望,“你母親的惡行得你今日之惡報,府中落得今日這般景象,全然是她的功勞,你與她日后不必再見面。既然你不愿遠嫁……”
“來人!從今日起,花初語言行失常,觸犯家規(guī),送往莊上禁足!”
既然花初語不愿意嫁。家族聲譽在前,長女名聲在后,最末的才是這二女兒的感受。
侍衛(wèi)上來就要將花初語拖走,花初語驚了一瞬,這才認清花鞍要棄了她。
立刻跪爬到花鞍面前,抓著花鞍的手哭喊:“父親!父親,我錯了,饒過我這一次!我不該欺負長姐,我不該不顧名聲……”
花鞍憤恨甩掉花初語的手,“李氏因憂思過度,突發(fā)心疾,需要靜養(yǎng),任何人不得打擾。”
做完這一切,花初語被拖走,哭喊聲漸漸遠了。
花鞍緩緩走近牌位面前,燭火搖曳,照著那一列字:顯妣驃騎將軍花鞍原配夫人趙氏蕓娘之位。
花鞍沉默半晌,小聲念到:“蕓娘,不求你原諒我,但再給我個機會,好好補償顏顏,來夢里罵我一頓,打我一頓吧……我真的,很想你。”
前程往事重重紛踏而來,當年那事情囫圇吞棗,他不敢面對錯誤,匆匆奔赴關(guān)外,可誰知回來卻聽見天公奪了他的愛妻。
花鞍眼中氤氳熱淚,想到花許顏一早帶走了那劉金霞與馮興賢二人,定然是為了查清蕓娘一事,若要挽回花許顏,也必然從此下手。
要忍下心中沉痛,將舊事再翻一遍。
“來人!將當年大夫人在時的老仆全都帶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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