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小姐是否安全無恙?”
一女侍心中急切,生怕籠玉張嘴講出什么噩耗。
“女俠莫急。”籠玉點頭,“大小姐在宮中一切安好,此番前來,也是為了傳達大小姐的意思。”
“太子在東宮設宴,帖子送到了花家,宴請花二小姐,諸位也看見了。”
幾人點點頭。
“大小姐皇名在身,難以私自離開長春宮,還需要勞煩諸位,想個辦法,跟著話二小姐進東宮,等宴席結束,我自會來花府接人,到時候你們隨我入宮。將宴上所發(fā)生的點點滴滴,一字不差的要講給大小姐。”籠玉目光炯炯的看著幾人。
幾人點點頭。
“姑娘可知,太子東宮是否會音此宴設防……”這話問完就后悔了,恐怕不止太子設防,這一眾嘉賓,勢力魚龍混雜的很,都要一一縷清。
籠玉搖了搖頭,“大小姐,原本的意思是讓幾位扮作二小姐的侍女一同去東宮。待二小姐進入東宮之后,會有宜公主在東宮的人接應你們……”
籠玉吩咐完,便回了長春宮復命。
將軍府,花初語圍著籠玉留下的木盒打轉。
那花許顏真有那么好心,在這緊要關頭給她送排場?還是其實心懷不滿,這木盒之中,是等著她的一個陷阱?
李氏在一旁膽怯小心的提醒:“還是謹慎為好,花許顏是斷然見不得我們好的,怎么會真情實意的送好東西來?恐怕是不是在這衣服上做了手腳。”
花初語心中冷漠,別無他法,這衣服出自長春宮,定然奢華的很,她確實需要一件撐得起排場,讓人知道她將軍府并不沒落的衣裳。
原本花初語從前使用的那些上的了臺面的衣裳首飾,都是仗著花許顏性情蠢鈍如豬,從花許顏那搶的。
誰知道花許顏一朝變了性子,那時候跟著公主反咬她一口不說還差點真的踩斷了她的腳踝,若非救治及時,恐怕真的要落下大問題。
一想到這里,花初語更是恨的咬牙切齒。
現(xiàn)在府里沒落,母親又沒了掌家權,一時還真不知道去何處尋一身頭面。
原本都想好了衣著樸素的去,只是少不了受人奚落一番,但現(xiàn)在東西送到了眼前,心里又似蟲子爬一樣癢癢。
既然人已將這衣裳首飾送來,那自己為什么不用?
只是花許顏若是真的在這衣服上做什么手腳,倒是暗箭難防,實在可惡。
“怕什么!來人!打開!”花初語咬牙喊到。
身后仆人低眉順眼的走過來,打開了木盒。
入目一片金光閃閃。
霞色長袍,半是溫婉,半是貴氣。四方銅錢花果暗紋,其上繡以山石亭樓,繡工精巧細膩,道不明的大氣尊貴。
領口袖口衣擺圈了珊瑚珠子。光是這米粒大小的珊瑚珠子,都是在做工復雜,價值連城。
還有一淺金色裙,這裙子用相近的淺紫色線織了云月暗紋,走動之間,紫色與金色交相輝映。
好一副夕霞籠垂大地,云月庇護人間之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