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隨著隨后一句“太子,云王留下。”終于結(jié)束了早朝。
其他朝臣立刻逃離了這壓抑的大殿。
墨云珩斜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墨云年,待朝臣走盡之后,率先開口:“父皇有何事交代兒臣?”
“朕讓你們倆查辦軍餉一案,你們倒好,甩手交給刑部了?”皇帝眼神怒視二人,“這到底是誰家的天下?是要聽刑部的不成?”
“父皇,兒臣原本講全部心思放在了軍餉一事上,只是前幾些日子,是云王在兒臣審案時將花鞍將軍帶走,并責(zé)令兒臣,要大權(quán)獨攬,所有兒臣才松懈了,將事情托付給了云王,難道是云王為了誰或者什么好處,沒有專心查案?”
墨云珩一番巧言,全都推給了墨云年,又暗指墨云年借著那層婚約,對花鞍有些私心包庇。
墨云年不疾不徐:“啟稟父皇,當(dāng)日兒臣見太子對花將軍動用私刑,嚴(yán)刑逼供,不過只是出聲制止。這幾日倒是查到一點線索,但線索指望北疆,來去時間吃緊,才耽誤了不少。”
“噢?云王查到什么了?怎么就將北境的擔(dān)子也攬到自己肩膀上了?”墨云珩挑撥,“不知是不是查到了那要送去北境的糧草要被劫了?”
意有所指。
明里暗里誣陷墨云年與那糧草被劫有關(guān)系。
“查到什么了?”皇帝沉聲問。
墨云年坦蕩開口:“請父皇再給兒臣些時日,這其中錯綜復(fù)雜,恐怕現(xiàn)在說來,漏了禍患,誣了忠良,等水落石出,在將完整的回稟。”
墨云珩臉上閃過一絲不屑。
皇帝聽了墨云年的話,沉悶半晌,最終還是應(yīng)了:“不要讓朕等太久。”
隨即長嘆一口氣:“那北境糧草的事情,你們怎么看?”
長幼有序,一般在這時候,都是太子先開口,可今日墨云珩卻謙讓了一回。
墨云珩眸子里帶著譏笑:“云王以為如何?”
“若真是流寇土匪倒是不難,只需要一路招安。若是朝中其他人有意所為,就不好查了。不知為何,似乎有人可以針對北境三關(guān)。”
墨云年深知君父最在乎的便是身邊人是否值得信任,與其顯露能力與城府,不如少動些腦子,裝出一副無能的兒臣模樣。
果不其然,墨云年說完話,墨云珩面上那股嘲笑更狠了:“云王說的話真是毫無用處,以你所見,這朝中有誰會下手?”
“太子與其在這唇齒相譏,不如將北境的苦寒看在眼里,做點有用的事。”墨云年正氣凜然。
“以我之見,不如就讓禾州的官去辦,到了哪個位置卡了,這是誰干的不就顯露出來了?”
“好了,年兒言之有理,珩兒說的也。你們各自去查,無論是軍餉,還是軍糧,朕倒要看看是誰先給我一個結(jié)果。”皇帝長長舒氣,“你們回去吧。”
墨云珩一甩袖子離去。
等墨云年到了宮門外,看見太子的車駕還沒走。
墨云珩撩起簾子,語氣看似關(guān)心:“云王,你這腿可真的無藥可醫(yī)了嗎?真是可惜啊,我朝歷代先祖都有御駕親征的經(jīng)歷,云王這是……”
說著,放下了簾子,傳出一陣?yán)事暣笮Α?/p>
秀山跟在墨云年身后,頓時攥緊了刀柄:“王爺,太子實在太過猖狂!”
墨云年仍舊是那副冷峻神情:“無妨,且讓他再猖狂些時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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