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皇子,我以為此時我們應(yīng)該和寧武國和談!”房家主淡然地說。
聽他這樣說,榮家主不樂意了,“和談什么?我們還怕了他寧武國不成!這時候我們主動和談,吃虧的肯定是我們康樂,就寧氏皇族那卑鄙無恥,外加不要臉的作風(fēng),還不得獅子大開口咬下我們康樂國一大塊肉!”
聽了榮家主的話,下面的大臣有的點頭贊成榮家主的說法,有的搖頭覺得榮家主說話太糙了,有的沉思著沒有表態(tài)。。。。。。
房家主不了樂意了,他一貫走的是儒雅路線,只見房家主謙和地說道:“榮家主,這次兩國交戰(zhàn)的起因是什么不用我多說了吧,我們本就不占理,往后退一步方能顯示我大國的氣度,這還沒談了,你怎么就知道他們要咬我們一口呢?”
“什么叫我們不占理,我他娘的還懷疑那個什么狗屁的三皇子就是被寧氏皇族自己殺害的,為的就是嫁禍給我們康樂國好找理由挑起戰(zhàn)爭!”
這榮家主雖是張口就來,但不得不說他真相了!
大皇子的臉幾不可見的陰沉下來!
房家主的臉也變了變,但還是心平氣和地說道:“榮家主,沒有證據(jù)的事可不要亂說,小心禍從口出!”
“怎么?你還想對老子動手不成?來來來,你打老子一下試試!”榮家主的暴脾氣,一點就著。
“你,真是不可理喻,我什么時候說要打你了?我只是就事論事!”
“嘁,別給我拽那些文縐縐的,我不愛聽!我不主張和談!”榮家主橫眉豎目地說。
大皇子看著下面的榮家主,隱忍著怒意,牽扯出一抹笑,道:“其他人可還有不同的建議?”
這時,走出來了一個大臣,此人名喚鄂岳山,值得一提的是,他只有一只耳朵,另一只耳朵明顯是被人割掉了,而那只被割掉的耳朵和花家主有直接的關(guān)系,因為他偏聽偏信,判了冤案,致使一家四口命喪黃泉,當(dāng)時花家主是要殺了他的,只因他祖上為康樂國的建國立下了汗馬功勞這才保住一命,只以削耳抵命。雖然撿回了一條命,但鄂岳山也恨毒了花家人,但凡能踩上花家人一腳的事,他是樂此不疲。
這個鄂岳山一站出來,花顧善就提高了警惕,這根攪屎棍又出來作妖了!
鄂岳山站出來的時候,還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花顧善,眼里明晃晃的寫著:老子又出來給你們花家臉上抹粑粑了,開心嗎?
只見鄂岳山恭恭敬敬的朝大皇子行了個大禮,再面對大皇子誠懇地道:“大皇子,臣以為這要獻出一人,就可解了如今的僵局!”
“噢,鄂愛卿嘴里的那人是誰?”大皇子笑著問道。
“康樂王!”
此話一出,朝堂一片嘩然。
“鄂岳山,你踏馬的還是個人嗎?我大哥這幾十年如一日的在康樂國的邊境駐守,我們花家出人又貼靈石的守護著康樂國,一遇到事,你竟然首先想到的就是獻出我大哥,你個忘恩負(fù)義的。。。。。。額。。。。。。傻比!”花顧善跳著腳說。突然,花顧善覺得像榮家主那樣粗魯?shù)牧R人還是挺爽的。
鄂岳山愣了一下,在他的認(rèn)知里,花家人雖不至于文質(zhì)彬彬,但絕不會開口罵人,這突然被花家人罵了還是挺新奇的,嗯,這是被自己氣急了,氣急了好,氣急了說明戳到他的痛點了。
“花二爺,我知道你們花家為我們康樂國貢獻良多,我也沒否認(rèn)康樂王的功勞啊,正是因為你們花家有奉獻精神,我才有此一說啊,既然獻出康樂王一人就能救千千萬萬的國民于水火中,我相信康樂王一定會樂意之至的!到時候我們康樂國的國民一定會銘記康樂王的義舉,為康樂王大修祠堂,讓康樂王的香火長盛不衰!”鄂岳山說的慷慨激昂。
旁邊的房家主抿唇一笑,大皇子也極力克制自己笑場。
這鄂岳山可真是個妙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