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光頭男踉踉蹌蹌的走回自己的老款A6后排直接躺下。
待中年男人一個一個的將樹上的二三十個人全部放下來,光頭男才緩解了不少。
之前的律師走到A6的車門旁:“強哥,要不要我現在就一紙告狀將他送進去?”
光頭男只是瞟了他一眼,有氣無力的說:“你想死別帶上我哦。”
“這……”
…………
此刻小河村的唯一一棟別墅內。
沈詩音看著桌上的一本紅色小證書發呆,她正獨自品味著內心的苦澀。
夜晚的黑暗如同潮水般涌來,淹沒了她的靈魂,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彷徨。
她身著一件華麗的黑色真絲睡袍,柔順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白皙的肩膀上,精致的面容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然美得驚心動魄。
她端起一杯紅酒,輕輕晃動著,紅色的液體在杯壁上留下誘人的痕跡,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。
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和迷茫,更多的則是壓抑不住的寂寞與渴望。
突然她想起了白浪,那個在她生命中偶然出現的男人。
他有著深邃的眼眸,仿佛藏著無盡的秘密,高挺的鼻梁下,嘴唇總是帶著一絲不羈的笑意。
雖然他的行為看起來很不著調,但他的出現,就像一束微弱的光,在這個黑暗的時刻,成為了她唯一想要抓住的溫暖。
于是,她拿起手機,撥通了白浪的電話。
“嘟嘟”兩聲后,電話那頭傳來白浪的聲音:“詩音姐,有什么事嗎?”
可能是自己的原因,現在的沈詩音覺得白浪的聲音都是帶有磁性的。
她輕輕咬了咬下嘴唇,聲音略帶沙啞地說道:“白浪,我心情不好,你能來我這里陪我喝幾杯嗎?”
剛把五萬塊錢交到王老漢手里的白浪沉默了片刻,他不知道沈詩音為什么會突然叫自己去陪她喝酒,但從電話里頭都能感受到沈詩音的情緒低落。
于是他輕聲回答:“好,我馬上過來。”
沒過多久,白浪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沈詩音的別墅三樓。
還是熟悉的環境,還是熟悉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