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眾口一詞。
“這就是我兒陳老二啊,村長,你快勸勸大伙,別再打了。”
陳老二的母親哭著拉住了白浪的手,乞求他發話。
見老者可憐,白浪上前撕開了陳老二的面具,又扯掉了他胸前的白毛。
這家伙也是硬氣,被鞭了這么久,還滿身的糞便,硬是一聲不吭。
這時村民們才反應過來,原來所謂的野怪都是人假扮的。
老族長此時也來到了村口。
見事情敗露,立馬上前甩鍋。
“嘭!”
“咔嚓!”
老族長上前一拐杖打在陳老二的腰間,新做的拐杖硬生斷成兩截。
“好你個陳老二,跟在我后面吃香的喝辣的,最后還跑到山里假扮野怪騙了我三年,我打死你。”
說著又拿著手里的半節拐杖狠狠地抽打在陳老二的身上。
“老族長,不是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?你吃屎吧你。”
沒等陳老二說完,老族長直接舀了一瓢陳年老糞潑在他的臉上。
那味道直沖天靈蓋,嗆得陳老二說不出話。
“老族長,你……”
陳老二還想再說,可見到老族長手里已經舀好了一瓢糞便,被吊在歪脖子樹上的他只能選擇沉默。
待眾人散去。
白浪解開綁在陳老二身上的繩子。
陳老二下來后沒敢看向白浪,低著頭,一副落魄的模樣跟在他老母親的身后走回了家。
晚飯過后,白浪去往陳老二的家中。
陳老二經常跟在老族長后面假風光,可自己如今還住在一間用黃泥巴搭建的房子里。
白浪推開那間屋子的大門,目光所及之處,盡是令人心酸的景象。
墻壁斑駁,脫落的墻角和用尿素袋子封起來的窗戶,仿佛都是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。
空蕩蕩的屋內沒有擺上任何家具,只有屋檐下的蜘蛛網給這間屋子帶來點點裝飾。
真可謂是家徒四壁,一無所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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