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龍拿著一把小水果刀來到青禾面前看了半天,顫顫巍巍的說道:“老……老婆,我不敢吶。”
“少廢話,在外人眼里,你不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,無惡不作嗎?怎么對一個小狐貍精就下不去手了,我看你分明就是喜歡她。”
“老婆,我沒有。”
牛愛花生氣的揮舞著大拳拳拍打著陳龍的胸口說:“你撒謊,你從來就沒有愛過我。”
陳龍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是被大鐵錘掄打一樣,胸口的幾根排骨都要斷了,即便她是帶著撒嬌,但打在身上是真的疼。
別人的媳婦兒都是小拳拳,就自己家的是大鐵拳,真是天差地別,讓他不禁想起將牛愛花娶回家洞房花燭夜那晚,牛愛花一屁股坐下來,自己的脊梁骨差點斷裂,新婚大床直接塌了。
陳龍這時忍著想要吐血的沖動,說道:“老婆別打了,沒時間了,我們趕緊寫一封書信叫人送去給白浪。”
“那你還不快點。”
“老婆,我不會寫字。”
“你以為我會啊?”牛愛花扯著嗓子喊道。
“呃……”陳龍摸了摸后腦勺說:“要不……咱合計合計?”
太陽已經下山,黑夜逐漸的籠罩著整個小村子。
堂屋里。
白浪擠眉弄眼的看著一張皺巴巴的信,讓他頭疼的是根本看不懂上面到底寫了啥,上面的字跡就如同拿著一根雞爪子在亂抓一樣。
正好此時茍富貴吳相忘跑了進來:“浪個,浪哥,我們來了。”
“你們來了正好,幫我看看這上面到底寫了啥。”
茍富貴拿過去觀摩了半晌,說:“浪……浪哥,好像是一封綁架信。”
“綁架信?”
聽到是綁架信,白浪鄙夷了一下,隨即想到青禾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,立刻對著茍富貴說:“把上面寫的內容給我念一遍。”
“浪……浪哥,真的要念啊?”
“念!”
“白浪,你……你莫……莫囂,人在做天在看,公道只在人心,你的女人現在在我手上,今晚良辰美景之時到后山的老虎巖山洞里來,不許帶人,不許報警,不然就來為你的女人收尸……浪哥,這就是全部內容了。”
拋開青禾被綁架的事情不談,當白浪聽完內容直接無了個大語,這到底是哪個大聰明寫的,要不是茍富貴吳相忘也是兩個大聰明,估計沒人看得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