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隔五天再回到牛馬工位。
江聽芙不僅要應(yīng)付季欣意,還要應(yīng)付裴青序一條接一條的信息。
她稍微回得慢一點,那邊就能立馬一個電話打來。
江聽芙午休也沒去醫(yī)院,而是直接回了家。
裴青序意外地沒有給她打電話,江聽芙也沒放心上,只當他自己又在鬧什么別扭呢。
反正她不哄。
哄好幾天了。
越哄越得寸進尺。
下午。
江聽芙索性手機靜音,屏蔽了所有信息,專心處理完自己請假幾天堆積下來的工作。
而季欣意,則搬了個椅子坐在她工位旁。
江聽芙工作,她就問八卦。
“……天啊,那個安迎居然不是安家親生的?!”
“我之前就見過她一兩回,總覺得她架子特別大,跟裴家安家的行事風格完全不一樣,原來是有原因的,越不是自己的就越愛顯擺……”
“誒她知道自己不是安家血脈也敢捅裴青序啊?那不是死定了嗎?”
“話說你請假這幾天都在照顧你前夫嗎?你前夫這傷受得還挺值……”
江聽芙想起裴青序那張略微病態(tài)的面孔。
心里莫名不安起來:“你別這樣說,他傷得真的挺嚴重的,醫(yī)生說傷口這么深,即便表面愈合,里頭也還是會疼的。”
說到這。
江聽芙想起自己昨天的話,總覺得有些過分了。
手能動又不代表不疼。
裴青序是個工作狂,住院好些天了處理一下工作事宜難道不正常嗎?
這可太正常了。
季欣意饒有興致地睨著她變化的小表情,伸出手揮了揮:“誒江聽芙,他是你前夫,你用不著那么心疼他。”
江聽芙回神看她,弱弱開口問道:“那如果不是前夫呢?”
“不是前夫?!”季欣意驚掉下巴,“你要跟他復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