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日子她一天也不想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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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月底。
江聽芙陪裴青序去醫院拆了線。
傷口表面形成一條血紅色的痕,拆線后留下兩排線眼。
回去還得繼續上藥,等傷口完全愈合后用祛疤膏,不能碰水,激烈運動也不能,以免傷口裂開……
兩人都是下班后才去的醫院拆線。
回到華庭時已經是晚上七點。
江聽芙路上打包了一份酸辣粉和老式炸雞,進門也顧不上吃,放下東西就去撩他的衣服。
傷口不長,不像蜈蚣。
但像毛毛蟲。
“芙芙別看了,”裴青序拉下衣服,捧著她皺成一團的小臉親。
江聽芙一想到那道疤就覺得心里刺撓:“丑!”
裴青序頓默:“我會好好涂祛疤膏的。”
江聽芙不悅地瞪了他半晌,轉身走去餐桌。
酸辣粉要坨了。
裴青序跟著她過去,坐在那顯然有點多余,桌上沒一樣東西是他能吃的,江聽芙壓根沒想著給他買。
江聽芙被他盯得發毛:“你看我做什么?”
裴青序眼神示意:“我一會可以吃芙芙剩的嗎?”
這么多,她肯定吃不完。
“裴大少爺,”江聽芙嗦了口粉,“你該回家了,回家就有飯吃了。”
他自己悄悄出院,裴家人壓根不知道。
第二天去醫院送飯的時候差點沒把裴老太太嚇出心臟病。
這些天他一直住在華庭,壓根沒回去過,老太太已經打了好幾通電話到江聽芙手里了。
裴青序只當沒聽見:“這就是我的家,芙芙在哪我在哪。”
“愛回不回,懶得管你家這些破事。”江聽芙沒心思聽他油嘴滑舌,一口酸辣粉一口炸雞,吃得找不著北。
還順便給裴青序點了個外賣。
芥菜瘦肉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