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廁所出來。
兩人坐在床上沒說話,耳根紅得不相上下。
江聽芙率先打破尷尬:“我沒看見,我剛剛看著天花板的。”
裴青序“嗯”了聲:“我知道。”
“嗯。”
一陣詭異的寧靜。
裴青序想起昨天的事,忽地開口:“其實看了也沒關(guān)系,我是干凈的,芙芙要是不信,可以親自檢查。”
江聽芙看著地面:“不用了我信你,真的。”
像是在思索她話中的真實性,裴青序堅持道:“還是檢查一下吧,以防往后還有這樣的事情發(fā)生。”
“……不用。”
“沒關(guān)系的,芙芙可以……”
“我說不用你聽不懂嗎?!”江聽芙忍到了頂峰,炸了,“你是不是變態(tài)啊裴青序?你一個男的我怎么檢查?”
裴青序認(rèn)真地看向她:“我在網(wǎng)上查過了,還是有很多辨別方法的,比如顏色、第一次的時間……還有……”
他每說一個字。
江聽芙的臉就紅一分。
她捂著耳朵大叫:“你別說啦,我很相信很相信你,這件事我們等以后再驗證,行嗎?”
她真的做不到在這種情況下去研究他的某個地方。
他現(xiàn)在甚至是一個傷患。
她要是對一個傷患做出這種事,她覺得自己比裴青序還變態(tài)。
她話中的某個字眼取悅了裴青序的神經(jīng),他目光加深:“以后?芙芙的意思是,愿意和我復(fù)婚了?”
就應(yīng)該復(fù)婚的。
他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沒了老婆。
說破天都說不過去。
江聽芙低頭扣手指:“我也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裴青序靜靜看著她說下去。
江聽芙瞅他一眼,主動伸手拉住他的手:“我昨晚認(rèn)真想了,我覺得我們可以換一種方式重新開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