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怎么不怕?
還想著勾引他來著。
現在眼看著要吃上肉了,就想臨陣脫逃了。
見她不吭聲,裴青序也猜到幾分。
稍一彎腰就把她托到臂彎上,抱著往里走:“別怕,時間還很長,我們慢慢來,好不好?”
還是小姑娘一個呢,年紀輕輕嫁給他,害怕不安是正常的。
他長她幾歲,享受著她年輕旺盛的活力,自然也應該多付出一些,為她多做一些。
江聽芙有氣無力地趴著:“我現在有點想回娘家了怎么辦?”
“明天回,今晚先把正事辦了。”
裴青序對這件事簡直是不容抗拒的口吻。
他一心惦記著,覺得這件事得好好辦,這是他虧欠她的。
要是辦不好,是他的罪過。
別墅里很安靜。
王姨今晚放假了。
裴青序順手去酒柜里拿了支紅酒帶上樓。
進了臥室,他細心替她脫了襪子外套,打開那瓶紅酒,倒了一杯。
江聽芙緊張得攥他領口:“怎么就只有一杯?”
裴青序沒回答她,而是仰頭喝了一口。
猩紅的液體滑入唇中,格外的性感邪氣,江聽芙毫無防備的唇齒就這么被酒精混合的荷爾蒙強勢闖入。
原來……
一杯是這樣喝的……
她不太會喝酒,裴青序挑了一瓶度數低的。
接連喝了兩口,他就放下酒杯。
江聽芙唇邊還洇著水光,被他低頭吮了個干凈。
她情迷意亂的雙眸,說出的話像是意猶未盡:“不喝了嗎?”
裴青序親在她臉上:“助興的話夠了,我希望芙芙能清醒地感受到我。”
她臉蛋已經酡紅。
身體也軟趴趴的,放松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