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躲著。”裴青序微瞇的瞳孔幽暗。
“……?”
他話里藏著深意:“芙芙那會不懂,現在總該懂了的。”
真要能忍的話。
他不應該當商人,應該去做和尚。
江聽芙的聰明勁兒又派上用場了,頂著他的灼熱的視線有些欲哭無淚:“你現在能不能……暫時把你的手從我的手上拿開。”
她現在不是很想碰他的手了。
怪怪的。
裴青序偏不。
還要和她十指緊扣:“這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,芙芙現在依舊害怕這種事嗎?”
江聽芙垂著腦袋掰他手指:“不害怕,其實我當時也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害怕。”
裴青序攥緊她的手:“那當時為什么哭?”
她哭得實在讓人心疼。
裴青序當時哪還敢想什么夫妻義務的事,忍也認了。
江聽芙想起這事就覺得自己蠢得像豬。
她抬頭看他:“說出來你可能不信,我當時連嘴都沒親過,對這種事更不了解,然后禾圓圓就給我找了個視頻。”
裴青序眼皮猛地一跳:“什么視頻?”
“哎呀,就是那種……你懂的。”
“……”
他不想懂。
“那種污穢的東西,芙芙不應該看的。”裴青序道。
江聽芙側身窩他懷里,噘著嘴像在告狀:“我也覺得!那個視頻里的男的可丑了,又黑又胖,你都不知道我看到的時候有多惡心。”
也難怪她會害怕。
裴青序捏她手,一本正經道:“芙芙別怕,我不黑也不胖,也不算丑。”
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。
江聽芙剛剛還想著那些惡心的畫面一陣惡寒,聽見這話猛然抬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