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青序有些抵不住,仰頭,深深嘆了口氣。
這叫他怎么“那個那個”。
完全像是在欺負人。
冷靜了好一會兒,裴青序認命似的把人抱離書房,往臥室走。
他眼中的情欲消退許多,江聽芙戳戳他:“你真的不要嗎?”
裴青序抓住她作亂的手指:“乖,等復婚再說。”
復了婚。
連本帶息討回來也不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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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前半個月。
溫舒去探視江聞松,帶回了個令人驚嘆的消息。
江聞松減刑了。
本該是個好消息,但江家人個個臉上都沒有笑意。
裴青序坐在江聽芙身旁,只旁觀,不發言。
江玉山臉色最為凝重:“十一個月的刑期減成六個月,這怎么可能?你今天去的時候聞松有說什么嗎?”
溫舒眉心緊皺,搖了搖頭:“他什么也沒說,只說叫我安心。”
六個月。
那開春就能出來了。
“安心?”江老爺子掃了一圈神色各異的幾人,“老子被這個兔崽子氣死了就真的安心了。”
突然減了五個月的刑期。
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案件有蹊蹺,而且背后另有推手。
江玉山沉默了許久:“我找個時間親自去問問聞松。”
或許因為是夫妻,溫舒察覺到他不太對勁,狐疑道:“你跟聞松不會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吧?”
江玉山愣了下,無辜的神色看起來沒有異樣:“舒兒,我能有什么事瞞著你?”
江老爺子不輕不重地哼了聲。
溫舒不大相信他:“那你最近天天在外面干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