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她懷疑某裴姓男子絕對會卷土重來的。
她鬧著要從他懷里下去。
裴青序不放心,雙手護在她身側,看著她就這么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了床上,然后卷上被子,閉眼,睡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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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五點。
裴青序準時帶著她回江家吃飯。
下了車,他貼心地扶著她的腰:“午睡涂的藥,芙芙覺得還有那么疼嗎?”
江聽芙不回答他。
直接快走幾步,把他甩在了身后。
裴青序挑了挑眉,慢悠悠跟著她走。
看來藥還是管用的。
吃過晚飯,一家人都坐在客廳里,江玉山泡茶,溫舒坐下,充當第一個話事人。
昨天晚上江聞松就把“旅行婚禮”的事情跟家里人說了。
溫舒聽過后,暫時還沒表態,特地等到女兒女婿都在的時候,才問了起來。
裴青序還沒開口,江聽芙就不樂意了,把手里吃一半的橘子扔他手里:“我想辦什么婚禮就辦什么婚禮。”
溫舒:“……”
裴青序:“……”
剩下三個男人窩窩囊囊地看著她,也沒說出話來。
小時候全家寵。
長大了全家寵還多了個老公寵。
這都寵成什么樣了,哪是小公主,簡直就是小皇帝。
溫舒無奈得很:“芙芙,媽媽也沒說不讓你辦呀,媽媽就是想問問,這樣的婚禮究竟是怎么辦的。”
她說完,江聽芙就鉆她懷里,甜甜道:“媽媽,我就知道您最好了~”
瞧瞧。
就這副模樣,叫人如何不寵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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