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能干嗎?那討厭的金烏族又來逼婚了,人家不想嫁去金烏族,什么金烏太子,我根本看不上眼,我討厭金烏族。”
宮裙美人正是青鸞女帝景心茹的胞妹景心憶,兩人雖然容顏絕色,且極為相像,但性格卻是截然不同,青鸞女帝一副上位者的凌然氣勢,景心憶卻是溫婉如水。
青鸞女帝的心思卻根本不在上面,她現(xiàn)在滿腦子都是那對年輕男女在潭底顛龍倒鳳的樣子。
“姐姐,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?”
“聽著呢!不想嫁就不嫁唄!誰還能逼你不成?我可曾逼過你?”
“姐姐對我最好了,可是金烏族這些年不停地在給我們施加壓力,我怕姐姐哪天突然扛不住,把我給送出去。”
“絕無可能,其實(shí)我壓根不想跟金烏族聯(lián)姻,要不是他們有一個(gè)帝神境的老祖坐鎮(zhèn),要不是我們的老祖這些年一直在療傷,我早就跟他們翻臉了。”
“姐姐,最棒,對了,姐姐,你剛才想的這么入神,是在想什么呀?”
“我……什么都沒想。”
“不可能,姐姐臉兒紅紅,肯定是想到什么事了。”
“心憶,不鬧了,快去練功吧。”
“又練功,姐姐,你也知道,我最怕練功了。”
“不練功怎么能行,你看看,我們是雙胞胎,我已經(jīng)天神境,而你才煉神境,同樣的年紀(jì),修習(xí)同樣的功法,你整整低了三個(gè)大境界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姐姐,修煉這種事情,一看天賦,二看機(jī)緣,這兩樣你都比我好,要不你是女帝呢?”
“還不是你偷懶”
“姐姐,那么用功干嘛,我又不要當(dāng)女帝,”
“不是女帝的事,你是我的妹妹,青鸞女帝的妹妹,金烏族居然想讓你嫁給金烏太子,他才幾斤幾兩,也就煉神境而已,你要是不偷懶現(xiàn)在跟我一樣天神境,金烏族敢來提親,敢指名要你嫁給金烏太子?”
“唉!煩人,可人家散漫慣了,不想修煉嘛!修煉太苦了。”
“心憶,為了免除后顧之憂,你說我?guī)湍阏覀€(gè)青年俊杰,把你嫁了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