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位陰惻惻的年輕人掏出一枚巴掌大的銀色令牌,上面一個大紅的繡字。
“繡衣使!小人給幾位大人行禮了?!?/p>
骨折大漢恨不能跪下。
“你們咋咋呼呼的在這干嘛?”
“大人一定要幫我們主持公道啊!你看小人的手臂,都給酒館的掌柜打折了,就喝頓酒的工夫,我們都被打了,那兩個小娘們潑辣得很”
“哦!一起過去瞧瞧?!?/p>
陰惻惻的年輕人朝周圍的手下使了個眼色。
“遵百戶大人令!”
七八個身著便裝的繡衣使齊齊應了一聲,慢慢圍到了酒館的大門口。
南宮羽妃跟南宮玉煙正在收拾桌椅,剛才一頓打斗,酒館里的桌椅已經倒了一片。
兩人聽到門口有人進來,見是這幾天一直在酒店附近晃悠的便裝差人,心里俱是咯噔一下。
“幾位是?”
南宮玉煙上去先探了探路。
“我們是繡衣使,這是我們的百戶大人柳林,聽聞你們打傷了客人,過來盤查一下,跟我們去趟都尉府,把事情交代清楚吧。”
一位精壯漢子指了指身邊那位陰惻惻的年輕人道。
“官爺,是那斯在酒館鬧事,我們也是被迫自衛。”
“是不是自衛不是你們說了算,得去都尉府問過話才能有結果,怎么,你們想要抗命?”
柳林第一次見到姑侄二人就驚為天人,這幾日在門口轉悠,早已是心里癢癢,要不是上面發話不得輕舉妄動,他早就動手了,現在機會終于來了。
“不敢?!?/p>
南宮羽妃情知今日之事難以善了,朝南宮玉煙使了個眼色,準備硬抗,不然被帶到都尉府那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。
“那就走吧!”
劉伶已經有點不耐煩,這年頭還沒有繡衣使帶不走的人,繡衣使一旦認準某人,活的不行,死的也得抬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