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頭瞪著一雙銅鈴大的牛眼盯著冷華年,有種隨時要給冷華年苦頭吃的意思。
“兩位大哥誤會了,地獄四位拘魂使就數二位最帥,要是碰到黑白無常,那我肯定要被嚇尿,二位就不一樣了。”
“有何不一樣?”
馬面順著冷華年的思路爬桿就上了。
“二位兄弟跟黑白無常比起來,那簡直就是,玉樹臨風勝潘安,風流倜儻賽華年。”
“潘安我知道,華年是誰?”
牛頭欣喜之余仍有點懵。
“在下正是冷華年。”
冷華年朝牛頭馬面抱拳一禮。
“確實有點俊,不過你這風流氣度跟我們兩兄弟比還是稍遜風騷。”
馬面盯著冷華年的臉研究了半天,確信冷華年所言非虛。
“那個自然是比不上的,二位兄弟的風流氣質那是渾然天成,別人都是模仿不來的。”
“嗯,冷華年,你見過黑白無常?你不是第一次來地獄?”
牛頭腦子似乎突然轉過彎來。
“聽大難不死的還陽著說起過,說那黑白無常跟個吊死鬼似的,嚇人,唉!不說了,今日在下運氣好,有幸得見二位兄弟,這趟鬼門關走的值了,沒白來。”
“華年兄弟,你這話說到我們心坎上去了,拘魂使跟人一樣,還是要分個三六九等的。”
“二位兄弟自然是第一等的。”
冷華年一臉認真道。
“華年兄弟果然慧目如炬,對了,華年兄弟,我有一事不明,別人遇到拘魂使都是哭爹喊娘,嚇的屁滾尿流,你怎么還在這里跟我們兩兄弟談笑風生?”
“二位兄弟面善的很,是那些人著相了,我見二位使者,如沐春風,何懼之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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