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這些東西本就是屬于蘇念安的,他們沈家不過就是代管狀態。
但他卻把這一切理所當然的據為己有了這么多年,甚至還以此來威脅蘇念安。
他又羞又惱,不愿再與沈父說話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誰知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一旁的管家像是看出了些什么,臉上再也沒了恭敬和笑意,上來就問沈言深要錢:
“沈先生,你當時可只付了定金和場地費,剩下賓客們的住宿費和接機費用你可還是欠著沒結款的。”
“你現在要不先結一下吧,免得你到時候給不起,我們酒店可不做賠本買賣。”
沈言深臉頰發熱,看了一眼賬單上面的數額,他付得起,但卻需要時間去籌集,一下子拿不出來這么多錢。
他想與管家商量,但管家卻氣憤的點了點頭,說話根本不留余地:
“我算是明白了,你沒錢還要裝大款來國外辦什么婚禮呢?”
“既然付不起錢,那就別住了,來人啊,去把所有客房全都清退!”
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,大半夜的,許多賓客都已經穿上了睡袍,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刷手機。
被趕出來的那一刻,他們還是懵的。
沈言深沉默的站在大廳里,而管家大聲嚷嚷著,是因為他沒錢支付房費,所以才要把他們趕走。
賓客們頓時抱怨聲連連:
“沒錢叫我們來干什么啊?這不是耍我們嗎?”
“推了個跨國會議趕過來的,沈家也是老牌世家了,居然還能鬧這種事故?”
沈言深的臉色越來越黑,但沒辦法,他只能受著。
最終,他也被管家趕下了島嶼,連夜坐了航班回了國。
身心俱疲的回到家,所幸這是他自己花錢買的房子,并沒有被收回去。
他罕見的點了根煙,沒有說話,更是沒有觸發走廊里的聲控燈。
也是因為如此,他在進門前,踩上了一個柔軟的物體,耳邊瞬間傳來一聲尖叫:
“啊,我的手!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