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賈蕓賈芹等,原家底薄的。
都在寧榮二府,當(dāng)差討生活的。
聽得賈母的話,深為高興。
那些原為生活窘迫,而又惆悵的婦人們。
樂得一個(gè)勁地奉迎賈母。
都尋思,以前過得差,是祖上留的少。
現(xiàn)在好了,大家都在一個(gè)起跑線上。
過的好不好,全憑本事了!
只有刑夫人,聽說按人頭分。
立即想起,迎春在賈母處,鳳姐跟著王夫人這邊。
巧姐兒粘著平兒,肯定又要跟著賈母。
我難道只能得一份?
不行,咱這兩房,得趁此分開。
我的老公兒子媳婦,及女兒等人的那份。
理應(yīng)歸我們大房,這些田產(chǎn)得由我來管。
尋思一番后。
刑夫人斗膽向賈母說道:“老太太年歲大了,迎丫頭還要攪擾老太太,兒媳心里愧得很,迎丫頭,還是由我?guī)Щ厝ヰB(yǎng)著吧!”
迎春聽得這話,只覺通體冰涼。
想起在榮府門外。
太太那厭棄眼神。
迎春想著跟了刑夫人,必死無疑呀。
跟著老太太,還有生路。
待要開口拒絕,又沒那個(gè)膽量。
只緊張地看著賈母。
賈母知道刑夫人的意思,不是要迎丫頭!
想著這大兒媳婦,自私?jīng)鲣摺?/p>
想著的不過是分得的銀糧,都握到自己手中。
要的不是迎丫頭,而是迎丫頭名下的錢糧田產(chǎn)!
賈母看著刑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