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星闌,你莫要忘記答應了朕什么,難不成你要反悔?”
陸星闌伸出僅有的一只手拉住龍袍懇求,“蕭言澈,求你,不要在眾人面前。”
蕭言澈一把將龍袍扯走,“放心,你這個樣子就算是街角的乞兒都不愿看你一眼的。”
“身上的疤都嚇死人了,莫要矯情!”
冰涼的刀尖劃破肌膚,好像有什么東西**去,不斷吮吸。
陸星闌無力地癱軟在地上,那疤痕曾是為了救蕭言澈被劃傷的。
若不是她,十年前蕭言澈便會戰死沙場。
當初他是怎么說的?
他說著疤痕是他們之間的見證,是功勛,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。
原來他口中的一輩子,只有短短十五載。。。。。。
耳邊是沈疏桐愉悅的聲音,“皇上您看,臣妾說得沒錯吧,滄瀾國的皇室自小練習秘術,和其他人的精髓是不一樣的。”
蕭言澈愛憐得為她別起碎發,“辛苦你了,朕的皇后。”
沈疏桐搖頭,“不辛苦,姐姐才辛苦了。”
“不過姐姐,你背上原本就有疤痕,即使我的醫術再好,也修復不了,往后怕是時常痛癢難耐,姐姐莫要怪罪。”
未等陸星闌說話,蕭言澈便迫不及待將精髓倒入祭壇。
紅光乍現,一柱擎天,賀喜聲不斷。
陸星闌被抬回了景仁宮,無人問津。
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,仿若黃泉路上的彼岸花。
今日恰好是服藥第七日。
若是起運成功,發出的光應當是七色。
而沈疏桐不知道,所謂從小修煉的秘術早就與練習之人相融相生。
他人強取,只會得到反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