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言澈眉間形成川字,“你何時變得如此計較,不過是一碗心頭血罷了,你也要如此小氣?!”
陸星闌隨手拿起軟枕砸過去,“這心頭血,臣妾不給!”
蕭言澈沒了耐心,眉頭皺得更深了些,“難道要影兒親自與你說,你才同意?”
陸星闌看著眼前的男人,心像撕裂了一般。
她不明白到底什么時候開始,這個男人變得冷漠,心狠手辣。
影兒,她可憐影兒。。。。。。
陸星闌認命地閉上了眼。
尖刀入肉七分,血一滴一滴落在碗中。
陸星闌眼底猩紅,看著面無表情的蕭言澈問道,“皇上可知臣妾的血與他人的有什么不一樣?”
蕭言澈以為陸星闌是鬧脾氣,“你放心,從今日后朕會警告六宮,讓你好過一些。”
“還有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宮外游玩嗎,待你好了,朕親自帶你去。”
陸星闌慘然一笑,他為了沈疏桐還真是費心了。
這般補償她,還不是不愿讓她為難沈疏桐。
不過,這心頭血的毒是最深的。
沈疏桐,你自己找死,可就怪不得我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果然深夜時,承乾宮太醫(yī)進出不斷,蕭言澈發(fā)了好大的火。
沈疏桐冷汗連連,整個身子蜷縮著,連說話都是斷斷續(xù)續(xù)。
“皇上,一定是闌姐姐記恨臣妾奪了您的寵愛,那血里下了咒。”
“怕是只有麻煩您去向姐姐問出是何種咒,臣妾才有法子解毒了。”
蕭言澈當(dāng)即起身離開。
可當(dāng)承乾宮里的人都散去之后,沈疏桐喝下一顆藥丸,痛苦之色消失。
她三歲起便與哥哥一同學(xué)國師之法,里面不乏有各種咒術(shù),早就爛熟于心。
那碗心頭血她早就知道有問題,根本沒喝。
至于陸星闌,是她該有的報應(yīng)!
此時的陸星闌因為白日的傷口重新崩裂,加上心口的傷口感染,高熱不退,意識模糊。
蕭言澈在外面喊了幾聲都沒有回應(yīng),一氣之下將門踹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