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人救治謝雨霏后,他便強按著程以桃將她的臉深深懟進厚厚的鉛粉中。
劇痛遍布全身,細聽似乎有皮肉刺啦刺啦灼燒的聲音。
程以桃睜不開眼,甚至一說話鉛粉便會進到她的嘴里,她不能現在死,她還有事情沒做……
巨大的意志讓程以桃咬住牙,許久見她不出聲,宋景玉眼里閃過慌張,松手時程以桃卻突然捧起鉛粉撒向他的眼睛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宋景玉嗆了一會才看清程以桃的面容,被灼燒的血紅皮肉翻滾著,連帶著額頭露出的疤讓人看著便覺得恐怖。
“你……”
“呵呵,相爺先動手難道不允許我反擊嗎?現在我要走了。”
程以桃佝僂著身體轉身,宋景玉這才注意到她背著包袱,原來她竟真的要走。
復雜的情緒讓他一時間難以思考,丫鬟急忙稟告。
“宮里的太醫都沒辦法,他們說只有百藥鋪的鄭神醫有辦法,可他一向古怪……”
宋景玉眼里閃過深思,跟著丫鬟便出了府。
直到深夜,程以桃才趕回大河村,可沒來得及喝口茶,相府的侍衛便破門而入。
“程以桃,只要你主動獻出一根手指給鄭神醫做藥引,我便向圣上稟明不和離。”
昏暗的燈光下,宋景玉高傲的風姿依舊,可程以桃卻覺得好笑。
“憑什么?宋景玉,你什么時候臉皮這么厚了?還是說你以為我還和從前一樣愛你到不要命嗎?”
宋景玉抿緊唇,“你若不愛本相為何這些年不和離?你本分點,我不會苛待你,往后你和你阿娘往后不用過得這么苦……”
宋景玉理所應當的認為,甚至覺得鬧和離也只是程以桃想吸引他注意力的手段。
程以桃像是突然被扼住嗓子,虎口被掐掐的發麻。
“你不配提我阿娘,她已經死了!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