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玉來到王都時便是聽說這般消息,隨行的不少人都是知道他和這位瑾華公主的過往,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相爺,您此次出使要不穩居后方,畢竟只是詳談兩國的進出口貿易的幾城稅收,屬下定會把事情辦的漂亮,相爺您大可……”
“不必!”
宋景玉消瘦的面容在日光下顯得堅毅,
“張大人只需聽本相調令,畢竟本相來一為商談,二為解毒。”
跟著接見的官員,一行人順利入城。
王都的街道與京城不同,更熱鬧倒也更混亂煙火氣些。
其中說書的更是滔滔不絕的描述瑾華公主認親宴的場景。
“都道世間負心薄情郎,我們公主也是被那人傷透心,認親那日,公主身穿尚衣局趕出的朝鳳飛羽織云錦,氣質雍容華貴,頭面甚至是太后娘娘賞下的紅玉琺瑯掐絲金釵。據說有一半王公貴族的公子哥都想當駙馬,畢竟是皇家的嫡公主,娶了人家不就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……”
官員倒也不攔,只是笑著摸著胡子。
“瑾華公主確實深受帝后恩寵,她平日也忙著進學,這種贊美的話怕是都沒機會聽。”
宋景玉沒有附和,他皺著眉,心臟好像跳的更快。
程以桃和從前果真不一樣,那她會見他嗎?會忘記他嗎?
整日宋景玉提不起精神,在驛館休息后他還是按挎不住自己的心思來到正對著宮門的酒樓前。
程以桃必在眼下這巍峨壯闊的宮殿內的一間,而他卻因無詔暫時不能入宮。
這種無力如同多年前他作為狀元卻因沒家世差點掉出前三甲。
如果并非他找上謝雨霏一家作靠山,又怎會在官場如魚得水……
宋景玉不由握緊拳,此刻他來此只是想要一個機會,一個解釋的機會,他不能死在毒藥上,甚至他想見見離開他的程以桃。
或許是老天聽到他的祈求,他往宮門一看,一個嬌小的身影穿著男子寬大的錦袍追著老夫子問題。
高樓之下,她是那樣渺小,可禁衛軍無一不對她恭敬。
許久問完課題后,程以挑有種茅塞頓開之感。
道謝完要回宮時手腕卻被一股大力拽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