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就好。”季雪梔頓了一下,第一次用溫柔的語氣和他說話,“你以后乖乖的做你的季先生,別再針對硯澤。”
他望著窗外灰白的天,心臟像被掏空后填進了冰碴。
要是從前,聽到季雪梔維護許硯澤,他一定會難過好久。
可現(xiàn)在,他只是平靜的說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季雪梔對這個答案很滿意,以為他終于乖順了。
她開始對他好,送珠寶,陪他用晚餐,甚至在天冷的時候,親手為他披上外套。
蘇景川始終表情淡淡的,溫順地接受這一切,像個完美的提線木偶。
就這樣過了半個月,季雪梔終于放下戒心,允許他出門了。
“明天是硯澤的生日,許家人都會到場,你到時候和她們下跪敬個酒,以后所有事情一筆勾銷,這是你唯一的機會。”
蘇景川放在餐桌下的手死死的握緊,指甲扎進掌心,疼痛才能刺激他藏起眼底的恨意。
他輕聲答應:“好,我明天會親自跟許先生賠罪。”
第二天一早,蘇景川穿上了自己最喜歡的衣服,素凈的臉上因為興奮多了些血色。
許硯澤特地把生日宴選在了山頂?shù)膽已戮频辏瑸榈木褪悄軌蚝图狙d一起看新聞里說的百年一遇的流星雨。
山頂風很大,許硯澤挽著季雪梔的手臂在所有人面前,蘇景川看到他的第一眼,就死死的握緊了拳頭。
季雪梔的保鏢拿過來一個千釘墊,扔在了蘇景川面前。
“跪下,道歉,你忘記我昨天跟你說的了嗎?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