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恒西裝口袋里藏著兩張演唱會門票時,窗外的云正漫過寫字樓頂。
像極了我五年來攥著
的那點虛妄暖意。
我數著日歷等演唱會到來。
連應援發帶都選了他偏愛的銀藍色。
卻沒想到,等來的卻是他攥著票根說
“臨時出差”
的短信。
后來我托人高價補了票,在震耳的歌聲里看見熒幕上的他。
聚光燈落在他側臉,唇瓣貼著另一個女孩的,吻得熱淚都融進了旋律里。
那女孩我認得,是他上個月說
“只是合作方女兒”
的沈佳寧。
散場后刷到她的微博,配著兩人交握的手。
“和最愛的人沉浸在最愛的歌聲里擁吻,是這輩子最浪漫的事?!?/p>
評論區滿屏的祝福晃得我眼疼。
轉身卻被一輛突然加速的車撞得踉蹌。
透過車窗,我看見副駕上的傅恒。
他垂著眼,沒看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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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睜眼時,病房的白燈晃得人發暈。
傅恒坐在床邊玩手機。
嘴角彎著的弧度,是我五年都沒見過的溫柔。
我問他
:“在和誰發信息”
他抬眸時笑意全斂,只剩公式化的冷淡:“醒了就好好養傷,其他事不是你該問的。”
一句話把我噎了回去。
他走得匆忙,我盯著他落在床頭柜的車鑰匙。
撥通了叔叔的電話:“叔叔,您上次說的婚事,我應了?!?/p>
叔叔在那頭松了口氣:“早該這樣,一個藏了你五年的人,根本就配不上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