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電話正巧打進來,語氣帶著怒意:“蘇晚晚,你玩夠了沒?一聲不吭搬走,辭職也不打招呼,你想嚇死我?”
“傅總,辭職報告你批了,工資也是你讓財務結的,按規(guī)矩來的,這一切不正是你想要的嗎?”
我平靜地說,心里卻沒了波瀾。
從前他一兇我,我就會慌。
會哄他,會反思是不是自己錯了。
可現(xiàn)在才懂,他的怒意從來不是在乎,是怕失去一個聽話的
“下屬”。
怕沒人再給他處理工作上的麻煩。
怕沒人再遷就他的脾氣。
聽我這么說,他卻更急了:“不就是兇了你兩句?你至于跟我鬧脾氣?趕緊回來上班,家里的門還為你留著。”
我卻沒功夫理他,直接熄滅了手機屏幕。
掛了電話,我看著傅恒的未讀信息。
終于發(fā)出去那句藏了很久的話:“傅恒,我們分手吧。”
指尖按發(fā)送鍵時,手微微發(fā)抖。
這是我第一次主動提分手。
從前總怕他走。
現(xiàn)在才敢承認,這段感情早該結束了。
或許在他眼里,這段感情連
“分手”
都算不上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