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才懂,那粥里沒有偏愛。
只是他習慣的溫柔,換個人他或許也會這樣做。
他會在叔叔催我回京城時,攥著我的手發抖,說
“別丟下我”
原來他怕的不是失去我,是失去一個隨叫隨到的陪伴。
怕沒人再給他洗襪子、收拾書房、在他晚歸時留一盞燈。
他會在出租屋的小沙發上,和我數窗外的星星
說
“晚晚,以后我們的孩子叫傅念寧好不好”。
如今想來,那不過是他隨口的敷衍。
就連名字里的
“念寧”,或許都藏著對沈佳寧的
“思念”。
若真的愛,怎會在演唱會上和沈佳寧吻得熱淚盈眶?
怎會在我被他們的車撞倒后,只淡淡說
“是你走路不看路”?
我至今記得被撞時的場景。
沈佳寧坐在駕駛座,傅恒就坐在副駕。
他明明看見我了,卻沒有讓車停下。
后來在醫院,他說
“當時光線暗。”
又說
我低頭玩手機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