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搖了搖頭,淡然的笑了笑:“不用理,我們已經結束了。”
這句話說出來,心里突然松了口氣。
像卸下了千斤重擔。
叔叔對著電話怒吼:“勞資拿你當兄弟,你耍我侄女玩?滾遠點!”
掛了電話,他把傅恒拉黑。
氣得直拍桌子:“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,當初就不該讓你跟他去南方!”
我拍了拍叔叔的背,笑著說:“都過去了,現在很好。”
試婚紗那天,陽光很好。
牧云笙陪我去婚紗店。
他耐心地幫我選款式,說
“這件顯腰細”
“那件的蕾絲好看。”
不像傅恒,我曾拉著他去看婚紗。
他卻不耐煩:“結婚穿什么不一樣,隨便選一件就行。”
就在我穿著婚紗出來時,傅恒不知何時沖了過來。
他想從前一樣,霸道的抓住我的手腕:“蘇晚晚,別鬧了!你怎么能和別人結婚?我們五年的感情,你忘了嗎?”
他的力氣很大,我疼得皺眉。
手腕上傳來的痛感讓我想起從前。
他也總這樣,用強硬的方式留我。
卻從沒想過我要的是什么。
牧云笙一把把我護在身后,一拳砸在傅恒臉上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