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走前還叮囑:“按規矩辦事,別搞特殊?!?/p>
醫生打趣我:“你老板嘴硬心軟,醫藥費都給你交了?!?/p>
我摸著冰涼的被角笑,笑得嘴角發苦。
他演得這樣好,公司里除了他那幾個朋友,誰也不知道我們曾在出租屋里煮過同一碗面。
曾在跨年時擠在沙發上看煙花
我問過他無數次
“我們的關系,什么時候公開?”
他總說
“時機未到。”
如今才懂,他要的從不是公開,是我永遠做他藏在暗處的影子。
出院那天,傅恒打了通電話。
定位顯示在酒店。
“我要見客戶,沒空接你?!?/p>
話沒說完,就傳來沈佳寧的聲音:“恒哥過來幫我弄一下眼影”
他掛了電話,發來兩個紅包。
是我從前求著他發,他都不肯的數字。
我看著他新換的情頭和沈佳寧的是一對,點了
“退回”。
他發了幾個問號,我沒回。
回到那個我住了五年的出租屋。
屋里還留著我買的情侶杯。
留著他說
“以后換大房子就帶著”
的抱枕。
可他自演唱會后,就沒再回來過。
收拾到一半,門開了。
傅恒進來就皺眉:“你拆家呢?剛出院不知道歇著?”
他指著地上的箱子,伸手要接,身上的香水味卻嗆得我后退。
那不是我的味道,是沈佳寧常用的梔子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