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到最后,我連他的微信頭像都沒資格和他用情侶款
。
他新?lián)Q的情頭,是和沈佳寧的。
一只貓和一只狗,親昵地靠在一起。
像極了他們在演唱會上的模樣。
回到家,餐桌上擺著我愛吃的糖醋排骨。
媽媽往我碗里夾:“快吃,牧云笙那孩子特意讓我做的,說你就好這口。”
排骨的酸甜在舌尖散開,我突然眼眶發(fā)熱
。
和傅恒在一起五年,他從不知道我不吃蔥。
每次做飯都要我自己挑半天,有次我實在委屈,說
“你能不能記著點”。
他卻不耐煩:“吃個飯哪來這么多事。”
叔叔開始絮叨牧云笙的好,說他
“長得俊,性子溫,還沒談過戀愛。”
我笑著打趣:“該不會是有什么隱疾吧?”
心里卻悄悄松了口氣。
或許這樣干凈的人,能帶我走出那些泥濘的日子。
媽媽卻拍了拍我的手:“見了人你就知道了,錯不了。”
當晚我睡得沉,手機響到?jīng)]電都沒聽見。
第二天一開機,傅恒的未接來電和信息就涌了出來。
紅點點像扎眼的血,閃的頭暈。
他的電話正巧打進來,語氣帶著怒意:“蘇晚晚,你玩夠了沒?一聲不吭搬走,辭職也不打招呼,你想嚇死我?”